苏简安正懊恼着,陆薄言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身边,她吓了一跳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 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陆薄言起身走过去,才在沙发前蹲下,玻璃窗突然映进了闪电的光,室内的光线瞬间暗下去,他用双手捂住苏简安的耳朵,下一秒轰隆的雷声就在天际炸开来,豆大的雨点啪啪的敲击着玻璃窗。 感动之余,苏简安也更加脸红,她摸了摸脸颊,好像有些发烫了。
手腕上的清晰的勒痕、上|身深浅大小不一的痕迹、下|身的狼狈不堪,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女孩在死亡之前遭遇了什么。而且,伤害她的不只是一个人。 昏暗中,陆薄言睁开了眼睛。
“等等。”洛小夕穿过围观韩若曦的人群走到最前,从上到下、从专业时尚的角度打量了韩若曦一圈,摸了摸下巴,回去,“他们在哪个休息间?” 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
怎么挣扎都没有用。 苏简安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坐上了江少恺的车子:“别乱叫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为了保命才和他结婚的。”
苏简安今天早上洗澡的时候就发现这个痕迹了,但是她的皮肤一向脆弱,轻轻一碰都能红好几天,她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或者是蚊子叮的,也就没在意。 见是苏简安,江少恺意外了一下,但是再看到她身后的陆薄言,他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,招呼他们:“随便坐。”
“把亚伯从美国请来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啊。”洛小夕端详着苏简安,“你们俩肯定有情况!” 是陆薄言?
他拿了张纸巾拭去苏简安唇角沾着的酱,动作利落的又给苏简安剥了个小龙虾,又蘸上酱才放到她的碟子里:“怎么会不愿意?想吃多少我都给你剥。” 陆薄言在飞机上。
这样想着,苏简安也就没有再动,乖乖靠在陆薄言怀里看着他,他好像又睡着了,看得她也有了睡意,于是闭上眼睛,真的就再度睡着了。 苏简安偶尔还愿意回这个家,是因为她还能在母亲生前住过的房间里,找到母亲生活过的痕迹。
沈越川看人齐了,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:“打球吧。” 洛小夕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了太多次,已经不觉得心酸难过了,反而笑了起来,越跳越疯狂,秦魏的手暧昧地扶住她的腰,她没有拒绝。
陆薄言径直走过来:“头还晕吗?” “是吗?”
苏简安睡得着才怪,正咬着被子缩在床上反思呢……(未完待续) 苏简安:“……”她哥哥是故意的吧?
陆薄言坐在咖啡厅里,医生仔仔细细地告诉他:“陆太太的疼痛是受到重击后引起的,检查过没什么大碍,用点药很快就能好了。” “当然有。”
洛小夕还在愤愤不平,迟钝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点了点头,挪开视线不愿意看苏亦承。 苏简安看了他一眼:“你就是一点都没有看。我不是找你茬的意思。我只是想跟你说,你不喜欢的话不用陪着我的。我只是无聊来打发时间的。”
“但是苏亦承肯定认为我是故意的。”洛小夕咬了一口马卡龙,“嘁,我要是真想让张玫负伤离开,才不会这么大费周折的用网球打她呢!她还在车上的时候我就直接开车撞过去了!” 或者像刚才那样,强迫她。
“什么狗屁法医!”陈璇璇失控的大叫起来,“哪个法医调查出这种结果,叫她出来,给我叫她出来!我要当面问清楚。” 陆薄言闲适的挑了挑眉梢:“我哪里过分?嗯?”
他要零钱是去买这个?难怪连要多少钱都不知道…… 可是,苏简安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:“我学了6年,好不容易才特聘进市局当法医,辞职不就等于过去六年白学了吗?而且我们的婚姻……我也当不成全职太太啊。我只是厨房的业余选手,我们家的厨师才是专业的,你给我100倍工资也没用。”
洛小夕有句名言: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先弄死你丫再说。 “你害怕摄像机?”陆薄言微微蹙起眉,“我没看错的话,你房间里的有很专业的单反和的镜头。你哥跟我提过,大学的时候你拿过摄影奖。”
陆薄言看了看她微有些肿的右手,拉着她去了她的房间:“要拿什么,说!” “苏简安!”江少恺气急败坏,“你闭嘴!”